王国维在《人间词话》中说:"词以意境为最上。""言气质,言神韵,不如言境界。有境界,本也;气质、神韵,末也。有境界而二者随之矣。"而何为境界?境界就是艺术创造出来的美。"认识美的本能,是上帝给我们进天堂的一把秘钥。"(徐志摩)
三.意美
王国维在《人间词话》中说:"词以意境为最上。""言气质,言神韵,不如言境界。有境界,本也;气质、神韵,末也。有境界而二者随之矣。"而何为境界?境界就是艺术创造出来的美。"认识美的本能,是上帝给我们进天堂的一把秘钥。"(徐志摩)
美最的诗句是音美、形美、意美自然妙合的产物。这样的美陶冶人的情操,启迪人的智慧,给人带来由衷的喜悦。不断沐浴在这美的境界中,使我们悠然自足,别无他求。
然而译诗难,译格律诗更难,译出格律诗的意境可谓难上难。在译出诗句还是译出意境必须有所取舍的地方,许译的处理是在译出深层结构的意境上着眼,同时尽可能地保持音美和形美。
例九:李白的《静夜思》中
举头望明月
低头思故乡
Looking up, I find the moon bright;
Bowing, in homesickness I'm drowned
诗人远离家乡,在明亮的月光下,淹没在浓浓的乡愁里。诗人的无可奈何之感由诗眼drowned一字点出。相对来说,有人将思故乡译做"missing my hometown"在意境上则稍逊一筹。前者为被动,蕴涵乡愁之浓重和诗人的宿命感;后者为主动地怀念或思念,使乡愁的浓重大减。
例十:毛泽东诗词中
中华儿女多奇志
不爱红装爱武装
Most Chinese daughters have a desire strong
To face the powder and not to powder the face
从表层意义上看,"红装"与"武装"和"face"与"powder"似乎相去甚远。但深层意义上的联想却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。古代美人对镜理红装,涂脂抹粉,而中华儿女则面对着硝烟,满怀豪情。 在face the powder中face为动词而powder为名词,在powder the face中则powder成了动词face成了名词。这种词性上的一转一换,用同样的字词表现出意境隽永的境界实为大师之手笔。恰如一只高高飞在天空的风筝,无论飞得多高多远,却总被一根线牵在手中。空中自由翱翔的风筝是意境,手中的线就是控制牵动风筝的词语。如果说《木兰辞》"当窗理云鬓,对镜贴花黄"令人联想起"powder the face"的话,那么"万里赴戎机,关山度若飞"则令人联想起"face the powder"的诗景了。